咬牙挺直着背,就那么站着透着股不屈的倔强,可还是难掩声音里的颤抖和哽咽,就连眼眶里难掩湿气,被这些难以启齿羞辱的话气的如同烈火烹油失去了理智。
怜悯、幸灾乐祸、厌恶、好奇无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江月不断的转动着身子,让所有人都能看清她身上的伤,其他人都在看手,唯独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比起手上的伤,唇瓣上一道猩红的痕迹因为太小而没引起人的注意。
可只有一人认出,那是试图咬舌自尽落下的。
萧云笙呼吸顿时乱了,握在刀柄上的手微微收紧。
江月想起了什么,上前想要走到萧云笙的面前又猛地顿时,转头奔向阿靖:“阿靖,我还有伤,我的后背,还有脖子,求你划开我的衣服,我的伤就是证据。”
她不怕什么名声。
不怕其他人的目光。
只怕莫须有的罪名压在头上,背着污蔑来的罪名看小人得意!
她的声音在满军男人各色的神色表情里,显得格外脆弱,伴随着周围恶意的肆笑,好似一株野草妄图撬动头顶上随时都会压塌碾灭一切的高墙那般无力可笑。
“够了。”
咚的一声。
什么东西从那还在淫笑的伙头脸上掉了下来。
他伸手去摸,手背上却被无数的鲜血盖住。
周围一瞬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
张嘴想要说话,这才发现那掉下来的竟然是舌头。
“言语下流,军中有你这样的鼠辈,实在是屈辱。”
萧云笙每一个音节都掷地有声,幽深的眸子满是寒光。
“若她是细作想要下毒,早在今日做那菜团子时就有机会,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我方才给过你们机会说实话,可你们越发让人失望。
你只记得第一日我说的入军中大家荣辱共担,生死共存,却忘了前面还有一局保境安民,不欺妇孺小儿。”
空气里满是血腥气,二皇子伸出帕子捂住了口鼻,厌弃的摆手,立刻就有太监上前将地上血糊糊的场景清理干净,又塞了一把土进那还在嚎叫的伙头面前,等又恢复了安静,这才挑眉,故意笑道:“说的好,萧将军,我也听不下去这些人口中的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