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短了吃食用度,也没让人盯着她,只让她不能联系宫外的人,不能出宫。宫里没认识的人,江月下意识去找徐太医,扑了个空,问了才知道自从之前受伤,徐太医已经告老还乡,从京中里搬走了,徒儿也不知去向。
借着小厨房做的糕点也没感谢的机会,江月懊恼人怎么来去匆匆这么突然。
将糕点送给御药房的人后,就恢复了摆着手指数日子的生活。
金脉之事二皇子没提也没来找她,太子也像忘了有她这么个人,也没进宫。
一来二去,没等来计划下一步。
倒是把萧云笙等回了京。
两人再见,却在御书房,等着传召。
江月刚被二皇子的心腹传了一堆话还未消化,抿紧的唇角在看到萧云笙的那刻,只剩不安。
“将军。”
见萧云笙用手成拳,抚在唇下轻咳了几声,江月心猛地一紧,急忙上前却被萧云笙抬手阻止,等气息匀了些,眼睫微微一颤,才看向江月:“这些日子睡得可好,被蛇咬的伤可好些了?”
语气温和得不像他,若不是那眉眼和气度依旧和梦里一样,江月只当这些日子将军转了性。
刚想玩笑两句一抬起眼角瞥了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心里一骇。
“我很好,倒是将军你看着不像睡得好。”
不止是疲惫,甚至透着苍白。
“无妨,旧伤罢了。”
他虽然身上旧伤多,但哪里会让人短短几日这般饱受摧残。
突然想起他许久发作的那毒,江月压低了声音:“将军你的毒?”
见他没有否认。
已经要入夏的天,江月却浑身寒津津的好似被人强行拉回到冬日。
将她原本沉浸在梦里的期待,残忍地重新被拉入现实。
她竟忘了将最重要的事。
这些日子她只记得复仇,记得计划,全然忘了将军的身子还埋着那样一个雷。
手指搅动成了麻花,江月越发恨自己瞒着将军。
此刻还有机会,只要她说出来这些日子的纠结,将军也许……会原谅她的,一切兴许还能补救的。
萧云笙早就瞧出她的不自在,又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