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已经三日没有上朝。真的没事吗”
看着又坐在窗沿下开始下棋的萧云笙,江月捏紧手里的针线。
这几日萧云笙一步都没有出府,直接告了病假在这里躲清闲。
基本上她在的地方,都能在不远处看到萧云笙的身影。
不是在兵书,就是练字。
不是舞枪,就是调息。
今日又不知从哪个仓库翻出来一柄精巧的剑,又在院子的竹下舞动起来。
不同于前几日的杀气腾腾,今日闲适的宛如世外隐居的仙人,这样的状态,说是背着杀人的嫌疑,谁能信。
“将军,你不去上朝当真没事?”
按之前二皇子的说法,兵权在谁手里,在任何情况下都相当于掌握了先机。
但落在旁人手里和萧云笙手里发挥的效果截然不同。
若想让萧府继续辉煌,这兵权,萧云笙必须得拿下。
霹雳的鞭炮声突然从门外传来,震耳欲聋仿佛整条街都在齐刷刷的放鞭炮庆祝着什么。
在统领府刚出了事后,这三日就连街上的商贩都少了许多,生怕引火烧身惹了不该惹的官司。
这时候这么大肆高调庆祝的人,还是引起了萧云笙的注意。
放下手里的棋子走出房间,江月皱了皱眉,跟在后面。
不用出大门,就能看到满街都被十里红的鞭炮碎布铺满了,满目都是喜气洋洋的红色。
十里红价值不菲,因为用的是染得红布包裹着火药,炸完碎裂铺满地,这叫吉祥满地,价格比平常鞭炮贵了百倍。
一挂就三十两银子足够普通的百姓一家吃三年。
这么多碎屑,须得是足足千挂才能铺满街道,这样大的手笔,瞬间吸引了不少人停驻。
“将军,打听清楚了,是羽衣楼的戏子今日开戏。”
门房跑的气喘吁吁一进门就将打听到的消息汇报出来。
萧云笙慢条斯理的念着。
眉宇间的心事几乎将眉心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想什么呢?我喊你半天,都不回话?”一股热气扑向江月的耳垂,江月这才反映抬头看着面前萧云笙放大的连连后退了两步。
“将军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