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要求呢？”凌小三问道。
老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华子，递了一根给凌小三，自己也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后才说道：“你要做到既不能让外界知道是我们所为，却又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我们的所为。”
既要又要，根本就是悖论，这连失足妇女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老肖却要凌小三去做！所以老肖很担心对方到底能不能听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正在脑海组织词汇要好好解释，却没想到凌小三只是稍稍考虑了一下就说道：“可以。”
“哦？你真的明白管理层要达到的目的吗？”老肖忍不住问凌小三。
“把这些人揍疼了，自然就知道我们来自中华上国。但过程中却不能留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让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攻击我们的证据。”凌小三淡淡地解释说道。
这个解释非常精辟，却正是老肖想要这样的效果。所以他愉快地吸了一口浓烟，才欣慰地说道：“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小三，你真是我老肖的福将，一下子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在这儿，我再次诚挚邀请你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你可以单独运作一个大区的所有行动安排，而不受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指挥，怎么样？考虑一下。”
“加入你们的行列，就无法以外人的身份替您工作了。肖局长，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最好，既有合作又相对独立，互不相扯又互相帮助。”凌小三真诚说道。
能背靠老肖这棵大树，对无名自然很有好处。如果被那个叫船夫的刺客组织逼得无路可逃，起码可以回到国内躲避，有老肖这种管理层的执行者照应，对方起码不敢乱来。所以老肖这层关系，凌小三是绝不可能放手的。
可是一旦加入他们行列，身份变了，凌小三就再不能替无名效力，这是他决不能接受的事情，不论何人来做说客都不行。
这种关系必须维持，但也仅能到这一步为止。
“好吧。不过小三，我这里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着，无论何时，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都会合理范围内向你提供帮助。”老肖说道。
大领导说出真心话，凌小三不能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