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奋力游水，朝着打斗声响处游去。
凌墨翰和云栎已经杀散了，如今正孤军作战，他周身还有四五个杀手，几人在水中都已经体力不支。
但杀手们人多，就更有胜算。
凌墨翰刚从水里浮出来，一手攀着水中靠近悬崖的石块，大口呼吸。
他面前，是几个同样刚浮出水面的杀手，正狠狠地盯着他。
凌墨翰后背上满是刮伤，身上还有几处剑伤。
四周漂浮着破碎的木板，浮浮沉沉的杂物，以及杀手们的尸骨，整个水面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就在这时，凌墨翰见到一个娇小灵动的身影朝着这边游来，哪怕是在夜色中，他也能一眼认出这是谁。
忽然之间，凌墨翰周身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挥剑朝着敌人杀去。
他一跃而入水中，长剑挥砍，将两个敌人刺死。
司言手中的匕首远远甩过来，正中一个敌人脖子，那人立即断了气。
凌墨翰冲上前去，想将最后两个杀手杀死，脚下却被什么缠住了。
他猛地一踢，却是甩脱不掉……
有人用力拽着他，死命朝着水下而去。
“墨翰。”凌墨翰没入水中的那一刻，听到司言喊他。
他屏住呼吸，用力往下挥剑，想要砍掉缠着自己的手，剑却被人夹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墨翰。”凌墨翰又听到有人喊他，还是阿言的声音。
他想要回应，可周身全是黑沉沉的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被一只钳子一般的大手拽着，不住地沉入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