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不,不好了……”司融再次从殿外进来,神色有些不好。
司言轻斥一声:“慌什么?”
司融走到司言身旁,压低声音:“回摄政王,博广侯府出事了。”
祁修然听不到司融在说什么,但这个时候,他们的人应该开始行动了。
“什么事?”司言不动声色,微微看了博雅一眼。
祁修然看到司言这个眼神,知道定是博雅的事情无疑了。
“有个女人带着孩子上门,说是……是……”
“是什么?”司言这三个字声音微微拔高,似乎带着一种对博雅的不满。
祁修然看到司言神情,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他就说吧,司言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不可能不好男色。
如今她看到博雅在外面有情况,心里自然不爽。
司融硬着头皮开口:“是博广侯的旧识,还说孩子是博广侯的……”
司言的目光终于看向了博雅,她将奏折猛的拍向了桌案。
“博广侯,你的家事都闹到本王这里来了,还不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这,是。”博雅似乎一头雾水,见着司言神色不好,赶紧退了下去。
祁修然唇边露出笑意,袖中拳头也不由自主的握紧。
博雅已经被支走了,今日司言去护国将军府,就只有他陪同了。
他们已经收买了一部分皇宫禁军,今日凌墨染回京,就是司言的死期。
祁修然整理了一下衣衫,缓缓走到司言面前:“摄政王,是不是心情不好?”
司言目光淡淡扫了祁修然一眼,微微一笑:“还是你懂事,在上京三年,从未乱来。”
祁修然听得懂,司言是在说博雅乱来,看来,他们往博雅身上泼的脏水生效了。
女人其实都免不了吃醋,位高权重的女人更是如此。
祁修然将自己身上衣服往下拉了拉:“那是,我心里只有摄政王。”
司言目光带笑:“今日,就由你陪本王去护国大将军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