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然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司言。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监视我?”
“我不该监视你吗?西南王世子?”司言轻柔的声音,让祁修然愣住。
不可能!
司言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不可能知道一切,也不可能知道他的预谋。
在上京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其余事情,也是他最信任的人所办。
包括和闻家取得联系,包括从北芒国取得这种大宣很难找到解药的毒,只要闻上半炷香的时间,就会让人力气尽失。
司言是怎么预知他的动作,并拿到解药的?
除非,他在大宣最信任的那个人,背叛了他。
“想起来了么?三年前,你在大街上捡了一个饥肠辘辘,快要饿死的乞丐,那是博广侯的人……”
博雅!博雅!又是这个博雅!
祁修然感觉自己要疯了,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他还以为自己三年前好心收留的乞丐,是真心实意想要跟着自己,报答自己的恩情,没想到,这只是司言和博雅布的一个局。
“所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中,包括今日的行动?”
“你说呢?”司言轻笑。
她手上虽然有很多解毒丹,但最终是他们的人得知了祁修然的阴谋,最终由云桥亲自判断出哪种解药能解毒。
祁修然在上京城的每一步动作,没有逃过她眼睛的。
“司言,你太可怕了。”祁修然颤抖着身体,背靠着马车厢壁。
外面的打斗声,已经渐渐停了,一股又一股刺鼻的腥味随着初夏的热风吹来,让祁修然有些作呕。
司言红唇轻启:“可怕的不是我,而是三年前便妄想颠覆大宣江山的你父亲西南王,还有一直想报仇雪恨刺杀我的你。”
“所以,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之所以让我接近你,不是因为你位高权重好男色,而是因为你的计谋?”
“不咬饵的鱼,是永远不会上钩的,如果你没害我之心,便也不会中我的计。”
司言神色如冰看着祁修然,“我的计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