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把扯过云以若的小手，摁住手腕，让她掌心摊开，五指张得笔直，没法缩成拳头。
“说吧，几下？”
姜翎眯起眼，语气冷得像冬日寒风。
“三……三下！”云以若小声嘀咕，偷瞄姐姐的脸色。
“哦？”姜翎眉毛一挑，声音拖长，带着几分不信。
“五下五下！”
吓得连忙改口，“不能再多了，再多手就断了！”
话还没说完，姜翎手腕一抖，毫不犹豫地收紧力道，接连抽了四下。
那力道恰到好处，干脆又利落。
云以若猝不及防，瞬间疼得眼泪汪汪，嗓子眼里迸发出尖锐的哇哇大叫，声音清脆得仿佛能刺破屋顶。
慌忙把被抽得通红的小手抽回，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急急忙忙伸进腰间的裤裆里，紧贴着皮肤使劲搓揉起来，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刺痛感。
姜翎抽完这四下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无视旁边那个哭得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的小家伙。
气定神闲地站直身子，缓缓抬头，目光扫向眼前整整齐齐排成一列的分身们。
那一排身影站得笔直，宛如田间刚冒出土的小萝卜，齐刷刷地透着几分滑稽。
分身们脸上憋着笑，嘴角微微抽动，眼角却泛起细密的笑纹，显然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有的咬紧牙关，有的下意识抿住嘴唇，个个神情扭曲得像是在硬生生吞下一口酸涩的柠檬。
姜翎晃了晃手里的鸡毛掸子，拍了拍旁边的木椅，椅子发出“啪啪”两声闷响。
扫了眼这群分身，语气平淡却不容商量的说道：“看你们是头一回犯错，就打两下。”
“自己挑吧，是趴我腿上，还是趴沙发上。”
说完，伸出手，指尖直直指向最外围的一个分身：“你，第一个。”
被点到的那个分身，正是开头没忍住笑、早早挨了大腿一抽的小可怜。
“她愣了一下，满脸写着“怎么又是我”，眼里闪过一丝委屈，嘴里却不自觉嘀咕出声：“唔！怎么又是我啊？”
声音细细软软，带着点哭腔，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姜翎瞥了她一眼，心里暗自掂量，这小家伙的分身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