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挥舞,要摘下这颗大好头颅。
李遗拍马跃起,险而又险躲过这一杀招,符伧刀势瞬变斜挑而去,誓要将李遗力劈。
李遗全无慌乱,手腕翻转,一点寒光闪现,直冲符伧面门而去。
符伧失神躲开,攻势瞬间瓦解,李遗手拍马背,翻转稳稳落地。
那只纪竹充当纪念送给他的袖箭只差分毫便刺中符伧眉心。
李遗啧啧可惜,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矣。
“老八,接刀!”
余猛猛地将刀扔出。
“做什么梦!”介于二人之间的符伧怎么会给这种机会。
李遗站在原地不动,对符伧将刀挑飞无动于衷:“我说了,你们老符家,得罪人很多。”
符伧的火气已经很大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立刻斩杀此獠,免得夜长梦多。
“我看你有多少花样!”
符伧大喝一声,驱马挥刀而来,如一座大山压顶,必杀的气势压迫感十足。
身后却烦不胜烦地又有一股力锤在身上,符伧豁出去不管高举长刀就要挥下。
背部却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失了力,大刀竟是脱手而出。
符伧不可置信地反手摸去,竟是一支羽箭。
他瞪大了双眼,若不是身着甲胄,方才这一下,就不只是刺进皮肉这么简单了。
符伧双目血红,咬紧牙关闷喝一声,将这倒钩的羽箭连带着些许皮肉直接撕了出来。
这一幕让余猛和李遗都吃惊不小。
这符伧,确实是个棘手的人物。
符伧回过头,明白了李遗为什么一直强调老符家死敌不少。
除了那些在酒囊饭袋后边赶来的乌合之众,身后还潜伏着黑压压不知多少身影。
草草望去,竟辨别不出这支箭从谁手中射出。
看了一眼形制,符伧无声发笑,这竟然是他们羌骑的制式羽箭,鬼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寻来的。
转过身来,符伧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暂时保住了他那条贱命,索性他也不着急了。
“洛京那边我关注了所有人,没想到你还能搬来救兵?这些,就是把你从长盛门劫走的人?”
当然不是,但没必要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