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遗咬紧牙关,长枪险些脱手而去。
符伧失望得摇摇头:“凭你根本杀不了我。”他看向一旁跃跃欲试的令辉。
“你来?”
令辉还真的往前踏步。
李遗不甘心得再起一枪,令辉见状也只能作罢。
符伧不再留手,全力一刀劈出,招式一样并不花哨,气力却是肉眼可见地沉重。
李遗躲闪不开,横枪抵挡,对于梁家枪法的防守,他从范栓柱那里得来比攻击更强的信心。
可两者交击,一触即溃的事实让他的信心瞬间倒塌。
几乎是不可阻挡的巨力,李遗根本难以想象肉身怎么会如此有压迫力。
几乎是一瞬,弯曲的枪身将膝盖也压弯了。
一口气瞬间溃堤。
危急时刻,李遗慌乱中引导气息流走,两肋间隐隐作痛。
不得已再次借助梁泊所传气诀的爆发力,堪堪稳住身形,至于副作用,与命比起来还算的了什么。
彻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遗牙关紧咬,努力站直了身子。
符伧满是戏谑:“一只手,你就受不了了?”
说罢,另一只手重重压在刀柄上:“去死吧!”
“你才去死!”
李遗的眼睛里血丝密布,整张面庞因为压力而通红,大大出乎符伧预料直接反推了回来。
符伧刀势不减,再次力劈而下,李遗瞬间换气,再次运转俞纹理所传法诀,稳住呼吸与心跳,不再选择硬抗,一枪刺出。
斜地里与大刀刀锋交击,李遗双臂还是忍不住下沉,就势卸力将刀锋往枪势中引领,艰而又险地躲过此番攻势。
符伧能有威名显然不是仅仅气力大那么简单。
第二刀被李遗以巧力化解,符伧身形终于动了起来。
后撤步蓄力,再出招时,沉重的大刀在其手中灵活挥舞,使人难以招架。
令辉也看出,符伧的试探到此为止了,李遗这小子的能耐似乎也仅此而已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出手时,李遗稳扎马步,抖出一个枪花,以一个最基本的持枪姿势对敌。
但隐隐地,又透出一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