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死不瞑目的数十颗头颅,居中的就是符家二子和那严时胖子!
悠悠醒转过来的符铿果断下令,不做停留,将所有尸首收敛,不做停留,直接穿城而过。
消息先于人马回到洛京,平静未久的京城这次是彻底炸开了锅。
毅侯府迅速派出一队人马,直奔野望关,接应灵柩队伍。
凡是有年轻人物出京的家族,莫不是心惊胆战,祈祷自己的优秀后辈莫要躺在那回洛京的行车队伍当中。
与范栓柱硬撼了一拳,倒退出去五六步的赵砚章在墙角站稳身形。
范栓柱难得今日有好心情跟自己练手,赵砚章眼神炽热:“再来!”
管家罕见的难以保持镇定,甚至忘记了赵砚章的叮嘱,失声叫道:“公子!公爷让你马上去见他!”
赵砚章愣了愣神,自己父亲自锁门关战事之后一直在豫北守备,前些阵子随着厥侯英侯奔赴豫青二州边界征讨怜人,才低调返回洛京。
除了进宫面见君皇外,就一直呆在后院中,甚至连赵砚章都不曾召见。
今日怎的突然要见自己?
揩掉额头汗珠,顾不得更换衣物的赵砚章扎好腰带还没走出环廊,迎面就与父亲撞上了。
看到儿子还活蹦乱跳在自己眼前,开阳郡公赵溱大松了一口气,却是转身就走:“没事了,继续忙你的吧。”
一头雾水的赵砚章立在原地与管家大眼瞪小眼。
直到亲信送来洛京城外的消息,赵砚章瞳孔都不禁放大,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明白过来父亲为什么要在这时候亲自看自己一眼。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梁国,莫名其妙地断了一代!
英侯府中,平素里无事可做,一直按照医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姚文意身体越发困倦。
他从威侯府专门要来了那个给自己看病的小医师。
许他在府中行走自由,才换来他日夜待在自己身边为自己调养身体。
不料想,却从言谈中得知竟还有共同的熟人。
只不过姚文意没有将自己与李遗的渊源告诉这小子罢了。
将信鸽送来的纸条扔进灯油烧成灰烬,姚文意唤过那人:“柳青,有一队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