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洛西眨眨眼,攥住了他的手,易巷的手也很冰凉,于是他努力握住,拉着他的手从自己上衣下面探了进去。
雌虫的身体普遍高热,皮肉血的温度都高一些。
易巷僵住,一贯冰凉的手接触到热源就无法控制地颤抖和痒痛。
赛洛西模仿着记忆中的理论知识,他慢慢将易巷的嘴唇舔湿润,很轻的撬开他的牙齿。
他们靠的很近,易巷从烟紫色的瞳孔中看到了不怎么清晰的自己。
他想,赛洛西很漂亮,哪怕离这么近看,也挑不出瑕疵,眼睛更是漂亮的过分。
易巷开始唾弃自己,所谓拒绝,不过也是软绵绵,并非真正的拒绝,才会走到现在这个局面。
他如此自私,又如此卑劣。
赛洛西松开,他声音有些低哑,小声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