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求之不得。
腺体处牙印特别深还带着一丝丝血迹，李树杰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这两天不能再咬了，组织有些挫伤。”
顾时：“嗯。”
卓越忍住。
李树杰手指重重按下脖子，卓越瞬间不用忍笑了：“疼！”
李树杰：“腺体饱和度比报告上的更弱，等会我给你配一些药，按时吃。”
顾时：“好。”
李树杰抬起卓越那侧胳膊：“疼痛感会牵扯这边手臂吗？”
卓越：“肩膀处稍微有点疼，胳膊不疼。”
李树杰：“起来吧！”他脱下手套和口罩扔进医疗垃圾桶。
“这两天生活适当一些，一个星期之后再来复查。”李树杰的‘适当’深得卓越心扉。
对，适当一些！
医生的话顾时一定会听，因为他坚持谨遵医嘱！
走出医院，卓越眼神一直落在顾时拎的那大袋中药上，每次熬完，他和卓多多都要闻着味道干呕半天！
卓多多灵魂发问：“爸爸，这臭臭的药非喝不可吗？”
他心里觉得没必要非喝不渴，却架不住每次端着药碗，偷偷去水池边的时候，顾时眼神总能精准捕捉。
是的！
非喝不可！
“我送你回家。”
“去公司吧。”卓越十天没去公司了，王美丽这会儿估计又要咬人了！
“不累？”顾时担心卓越身体不舒服，见他摇头，精神状态看着也不错，没跟他多争直接向‘哇哦’驶去。
下午，顾时联系了顾锐宸，之前交代他的事，他在医院也算有些人脉，没出三天就给他回电话了。
可惜那时候顾时根本不想搭理他，只给他一句，等我电话。
顾锐宸板直身子，虽然看得出人依旧有些紧张，但最起码神态比之前从容。
他放下背来的黑色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爷爷的病例，我大致看了一下，爆发性癌症，最多不过五个月。”
顾时只是简单翻一眼，他不是医生看不懂那些专业医术的文字，他相信顾锐宸。
“给你这份文件的可信吗？”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