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药喝了？”
顾时如实：“前一阵子能喝，这阵子喝了就吐。”
“胃里舒服吗？”
除了昨晚被折腾的腰酸背疼之外，哪哪都舒服，卓越：“除了吐药其他都好！饭量还比以前大了！”
“进去躺好，我再看下腺体。”李树杰感觉卓越这个情况有些奇怪。
一般来说，enigma即使标记短暂失去信息素的alpha，只要成功标记，alpha身体里已经渗入他的信息素，那不管是失去信息素，还是被迫灌入的信息素，都会在腺体康复之后会显现，哪怕其中一种。
现在卓越的情况，他体内有信息素，雪魄和梅麟都有，腺体几乎完全闭合恢复，可是信息素完全不显，雪魄和梅麟都沉在身体里？
卓越躺在检查床叹气：“胖树啊，我觉得啊，就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指不定哪天，我不看了，这腺体自己就好了呢，它又不是什么绝症，也不影响生活。”
李树杰带着口罩举着消毒过的手：“正视自己生病，小病不看，大病要命！”
卓越乐呵：“医生的话是不是颠来倒去就这么两句？”
李树杰看着卓越脖子里深深叹气：“知道为什么颠来倒去就这么两句吗？因为病人家属跟病人好像听不懂人话。”
这脖子里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捏捏卓越腺体：“疼吗？”
“不疼！”
“腺体处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对信息素敏感吗？”
“我感觉比之前敏感一些。”
“怎么说？”
“不上床的时候也能感受到顾时的梅麟香了！”
“咳咳！”顾时不好意思轻咳两声，李树杰嫌弃：“除了梅麟能感受到别人的信息素吗？”
“能啊，昨晚酒吧里有人故意释放信息素，估计想勾引那些小o的，被美丽压回去了，两个，我都感觉到了。”
李树杰结论：“腺体敏感，身体不做反应。”
卓越：“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呢？”
李树杰转变话术：“你想睡顾神，身体不允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