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富没有回答，他人生算已经临了了，重来一次也许还会活得这么板正吧，因为日子太苦，别无选择。
“下午，让律师来一趟吧。”
“好。”
张像旁边者一样，顾长富不解释他就不问，只是遵从他的决定。
“那孩子既然送了请帖，我总要备份礼物过去。”
“人不去？”
“累了，就不折腾了。”
顾长富闭上眼睛不愿再多言。
——
互相伤害：
季里然：所有人，我的接风宴呢？
文易：等我们回来一起办？
季里然：你怎么不干脆说算了呢！
殷果：哪家酒吧？
季里然：地点这么猛？
殷果：你是哪家良家妇男？
文易：南城‘领域’最好玩！酒和设备都好！
卓越：殷果，你带着殷缘缘一起去？
殷果：缘缘被我妈接走了，你们晚上怎么去？我打车去你公司，坐你车去行不行？
卓越：我没车，顾时送的，你来也行！顾时，有空吗？没有的话，我们去？
季里然：我订位置，晚上先一起去吃饭吧！
殷果：火锅！
卓越：赞同！
周啸：殷果，我去接你。
殷果：你直接去吧，省得麻烦，我反正有时间去找卓越。
周啸：你要不来我公司等我？
殷果：…………
顾时：空。
明明忙得只回复一个字，却还是说自己有空，卓越决定自己先打车去他工作室等他下班。
殷果：可以去？
周啸：可以，我跟前台说一下，你报我名字，她们会带你上来。
季里然：杨青，我报你名字，前台能不能带我去你办公室？
杨青：你不报她们都认识你！
季里然：我想走个仪式感，让他们知道我是你家属！
杨青：我没记错的话，你从洛乡回来第一天就请了整个工作室的人喝奶茶，外卖是一杯一杯点的，每一杯上的备注，杨青的男朋友季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