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乐文在回忆什么,艳姿就问阿文怎么没睡上呢?马舒娅有段时间想来我们补习学校兼课,后面不知什么原因又没动静了。
苏乐文说舒娅是学校的骨干老师,教学任务较重,想兼职可能是想赚点钱贴补家用,她男人投资失败了。
没睡成是天意,第一次两人都脱光了,我抚摸了她所有一般人不能抚摸的地方,结果安全套没找到,她说有一盒在包里,两人将包里物品倒出来也没找到。一周后她说自己忘记了,一上床她就将安全套盒子放枕头下面了,结果塞进枕头套里面去了。那天她不在安全期,她不敢。她说爸爸的事正在关键时刻,她要时刻准备着。我也不知准备着什么。我只好起身去冲水,她呢肯定也有想,两人在浴室用另类方式安慰了很久才平静。
第二次呢,两人正准备进房间,对了,舒娅那时自己有一套大房子,装修很豪华。她一个女同学找了过来,一来就没走的意思。我待自己的兴奋平静后只好走人。后面安大姐对我们好,就是听了舒娅说我的情况。舒娅比我大三岁,跟蓉蓉一年的。
舒娅介绍的老师过来后,我先是面试他们,这时艳姿你还没来深圳,那时真的很忙,忙得没时间考虑其他的事,珊珊她们那些同学也帮我在清河安置报到的学生。伍卿是第一批来的老师,那天来了十个老师,我面试了一下全留下了,伍卿她们就全留下帮我学生,伍卿老公这时正好出差去江苏了,她与云飞就睡在你后面睡的那间房间里。第二天就将需要的老师全招齐了。等一个月后我去实验中学看舒娅时,舒娅已经跟一个男孩同居了。说心里话嘛,那天去看舒娅是怀有那个目的的,但人家她有男朋友了,就不能这样想了吧。
艳姿鬼鬼地笑了一会没说什么。
苏乐文说他有次突然从神农回深圳,第二天早上又回神农,就是舒娅父亲过世安葬。上面交待参加葬礼的人一定不能透露信息。当时人人要登记身份信息。我当时最怕影响了蓉蓉。蓉蓉正准备从桂州调边南。婕妤正好去桂州照顾蓉蓉吗,蓉蓉那段时间有后悔没将红红带到桂州去上班。那时蓉蓉在桂州时有些钱她不好处理,让婕妤帮她在打理,艳姿你问问婕妤咯,我问过,婕妤只笑不回答。
艳姿说婕妹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