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尹老跟你们姐夫多次提出,这个大男孩完全是假象,如果重用,就是干才。你们姐夫总是下不了决心。当时呢,在我心目中,乐文你也总像个大一学生,也就没多向你姐夫推荐你。想起来,尹老的眼睛真毒。可惜尹老自己家没有后人了。
斯乐文让老师不要想那么深,他一直是把自己的理想建立在一个边远贫困的县上。后面姐夫在这儿生活,两人交流得多了,才感觉打开了视野。当年如果跟姐夫在一块工作,可能进步更快咯。姐夫真的是能开智开眼界的领导。另外,尹老家有后人,尹灿的大夫人是个有度量的美女。前面我带艳姿跟灿夫人见面了,问了一下要不要资助,结果灿夫人让我不用担心,有困难会联系我的。
叶大姐盯了斯乐文一会,笑乐文很鬼,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将叶老师送回一栋,交待保姆照护好叶老师。
回到主栋,霭霭站在二楼大声说,苏乐文,本教授也是你的恩师,当享受叶老师同等待遇吧。
又陪霭霭散了一回步。
这次散步走得比较远,走到了主栋右边远处那个小草场上去了。霭霭讲了许多在做校长、院长和书记时的事,其实手下人都知道她是什么人的情妇,他又不能生孩子,别人抓不到他的把柄,因此大家都畏惧他。如果冒犯了她,那个人随时可以在政治上将其置于死地,就对她奉承无边,她也装模作样讲话作决定。
苏乐文说,你是管理学专家呀,怎么不按管理学理论指导实践呢。
霭霭说,在这个时代,理论就是理论,顶多在写文案时用用,把文案写得漂亮,显示一下理论水平。实际执行时,大多时候是反理论操作,人们的领导模式与接受领导心理,有严重的大工业时代前的社会性,甚至有奴隶社会属性。
苏乐文说不可思议,他在神农一中的学校管理中,从计划开始,都是依据相关理论做指导。实践证明效果蛮好。现在我离开那边多年了,他们依旧沿着这个思路在运作,自夸一点说,你这个学生带出了一支队伍,形成了一种管理思维习惯。这些理论有些还是霭霭教他的。
霭霭想了一下,转向问乐文当年有没睡她的念头。
苏乐文说,除有一次外,其他时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