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姿说到这儿让苏乐文想起一件事了,便说明天晚上请田珺晚餐,让莉莉准备一下。说完,苏乐文又说艳姿,跟你说件事咯,但不能跟蓉蓉说,还是不说算了,免得艳姿有心理负担。
其实苏乐文想讲的事是,田珺差点跟他滚上床单了,当时苏乐文以为田珺负有使命而勾引他。结果使命是有,但想上床却只是田珺爱上了大男孩。田珺根本没有男朋友。她只是为让苏乐文帮她生一个小孩预先找好一个说辞。苏乐文劝她多次才劝她放弃这想法。现在做到县长,年龄又这么大了,比文蓉当年还麻烦。苏乐文后面也是玩邪了,竟然对田珺的身体有了幻想。
艳姿说,反正一直习惯听阿文的。一生中,从跟国贵脱了后,好象自己一直很快乐,开始阿文在身边时,沉浸在每天的伴随快乐中,那时也有意思,阿文住培训学校她住培训学校,房间紧挨着,阿文回家睡,她也跟阿文回家睡,房间也是挨着的,说老实话嘛,每晚都盼望阿文去她房间,在家睡,她从不反锁房门,阿文其实随时可去她房间,婆婆交待不要反锁房门的。在阿文读研时,如果不这样紧跟,估计阿文早娶上婕妹了。那时婕妹十九二十岁,正是花开的年龄。
阿文去广州读研,除了每天的工作快乐外,就是期待阿文突然来电话召她广州去的幻想快乐中,阿文不召她过去,她就隔几天借巡视考研培训学校情况过去看阿文,看到阿文真的内心里很快乐,只是想那事更强烈了。
后面阿文来神农了,沉浸在每天的赚钱快乐中,感觉自己在帮阿文赚钱很快乐。婆婆跟蓉姐谈判后,更是每天多了一份期待和回味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