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酒,我们不喝了,我们回家去。与这伙胡搅蛮缠的人喝酒闹心。
安姓族长站起说话,首先肯定斯家人话在理,事做得暖人心。然后说安家人,要反省一下,不能因女婿年轻时的一时冲动,为难起姨崽了。今晚这事必然会传出去,别让四里八乡的人认为我们安姓人都是这货色。建议安家去外面放挂鞭炮赔礼。
苏乐文对着族长打了个恭手,拉着婕妤和静静出门上车回家。
堂弟以为苏乐文下午会回,早让他儿子与媳妇帮我们将炕烧热了。
一进家门,便喊弟弟与弟媳整酒,哥哥跟你们嫂子没喝好。
喝酒时,静静问,安家人怎么这样不明事理。
乐文说,其实就两点:一是安安结婚没找安安爷爷帮安安寻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安安婶婶家亲戚,我也是这次才清楚。加上安纯哲第一次回安大窝子,跟安安爷爷吵架了,掀了桌子吧,安家人记这仇,可能计划这次要为难安纯哲,结果安纯哲没回家,气就转移到静静头上了。
婕妤笑了,说她们鲜族人家,让人掀酒桌是大忌,纯哲掀了,定是当时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否则不会这样不理智的。当时安安爷爷与叔叔不当场发作,可能一是纯哲当年身强力壮,估计搞不定他,纯哲好武功的,打假时跟人干架,对方六七人他都不惧。二是安安爷爷的话可能是十分伤人。安安可能将这话省略了,好像是骂了纯哲是眼热安安家财产。文文你看咯,纯哲接受文文的什么馈赠每次都很乐意,老姨给他置了车,他不接受,这车让琪儿丈夫在用。
苏乐文说婕妤分析得有道理。其实纯哲比那个安安爷爷找的男人要强。那个男人过世了。
二是小姨与小姨父在家休息,但乐娅每月打过来的钱比婶婶家孩子在那边做事的不少,小姨与小姨夫肯定在家得瑟了,婶婶心里更不平衡。她也不想想,小姨与小姨父就是从前没帮我赚钱,我也会这样赡养他们的,特别是小姨。硬是国家有政策我不能娶安安,否则我就真成了老姨家女婿。我自己是担心生的孩子不行,弟弟知道咯,从小老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