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嫂对我们真像大嫂一样。左书记、组织部长和欧阳大哥他们三人当年都住在市里。初二中午没去欧阳大哥家午餐,趁午餐时间将给左书记的十万送了,中餐后开了间房间午休。
除夕与初一晚上没睡好,初二的午休很沉,睡到天黑了,等到欧阳大嫂那边方便了才去了大哥家。春节期间,下面科局级向县委书记拜年的人很多。我当书记那年,我们不是回深圳了吗,年前和年后,去我那套间拜年的不少,都不会空着手去咯。因为大男孩有警告,就选择性收了一些。正月在北京时,想给大男孩买块名表,红红劝我不能,否则大男孩会怀疑的。感觉红红那个时候就在研究大男孩,可能是越研究越喜欢咯,后面就有引诱大男孩吧。红红在洪都说,她看见过大男孩的东东,很向往地说东北男人的家伙真让人向往。我当时以为你们睡上了呢,就警告红红,大男孩是姐姐的,不能偷吃。
苏乐文笑了笑,说蓉蓉刚才可能骗了他,在组织部长车上那个电话应该不是欧阳大嫂的,可能是左书记夫人的。因为只有左书记夫人的电话才会让组织部长不敢强行留下她。如果是大嫂的电话,按那组织部长的行事风格,可能会直接对大嫂的电话说,他中午招待文县长,大嫂就会退却,蓉蓉你就走不了。如果真是大嫂的电话,那天蓉蓉肯定有故事。那个组织部长高考前在市里开会时见过一面,顶多是个二流文科本科毕业的,攸洲那个女副局长,就是教育局副局长,听攸洲人讲,她原来是职专的音乐老师。
蓉蓉说她那天真没有故事,好像记得是大嫂的电话,按道理是大男孩的说法有道理咯。
晚上欧阳大嫂本让她住她家,那天欧阳大哥家孩子都外出拜年了,大嫂娘家是株洲的,大嫂不想让两个儿子看到那些拜年的情景,初一就将孩子支使去亲戚家拜年了。欧阳大哥老家不是湖南的,跟大嫂结婚后一直以株洲为家,在湖南工作一直住在株洲,那天还没回家,在外面有应酬。但我感觉自己心情不好,怕大哥回来看出来了,欧阳大哥眼神厉害,在北京有次看出了她的问题,警告过她一回。便推说防止晚上还有神农人来拜年,遇见不方便,还说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