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钟总给师哥用手帕擦汗那份自然,感觉他们又不像是合作伙伴关系那么简单。或许是情人关系。
想到那时自己不是没有追求者,但真的是一个守着身子的独身女;不是没有身体与情感的需要,而是感觉自己命运不好,总也碰不到自己所想的要。
复读一年才考上大学,大学毕业跟着考上研,靠父母打工供养着,真没什么底气。哥哥嫂嫂强行要从爸妈那儿要与她等额甚至更多的钱,父母当年真的为难。到了导师身边后,虽然导师在穿着甚至零花钱方面对自己有帮助,但终究有一种嗟来之食的感觉。
有一次试过向师哥借钱,当时编了个理由说这个月生活费紧张,让师哥帮忙,他想也没想,直接从车上拿一个红包给她,回来一数是八千,师哥的大方没给自己寻到一个进一步接触的借口,反而加剧了自己的自卑。
一直拖着不还,师哥这家伙竟然一直不问。直到毕业也没还给他,欠他的,现在只好用身体来还。唉,这身体也是别人玩残的花,玩败的柳。可爱的师哥,可怜的师哥,如有下辈子,再把最好的还你吧。
方飞想到这儿,便缓缓地将右腿右移,想探一下乐文状况。师哥依然在梦境平静,方飞只好保持不动靠在床靠背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安静下来。
方飞醒来时,身体已经在乐文怀里,乐文依旧侧卧睡着,只是左手从她颈下伸了过去,右手握住她的左扎儿,温柔的力度,让她仅有感觉而已。
方飞醒来。看乐文还在梦中,方飞闭着眼睛想了一些事,有过去的,有当下的,有自己的,有别人的。
别墅后面邻居晨练声让乐文醒来了,吻了一下方飞的右颊,轻轻地对方飞说,师妹昨晚看书看到直接睡了,他把师妹抱着往下移躺平时,只嘟囔了一下,眼都没睁开,昨天帮我开车累了吧。继续睡吧,今天是周六,孩子不用早去学校,他们早餐后去培训班。
方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