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姿说,第一年是阿文可能是动员了自己导师出面请的,后面可能是教授喜欢阿文这性格,因此只要事先发个信息给他他就准时过来授课。平时张教授一周上两节课,考前一周,他要连续上七天课,上完七天课,他会给我们一个时事提纲。考前那七天课,堂堂爆满。考研后,考公时,就先预约时间,张教授过来讲座。高考时事呢,一般是教授在考前三天给我们纸质的打印稿。报酬呢,阿文出手大方,但张教授交待夫人除课时津贴外,顶多只能接受多少。教授夫人怕我们不相信,让教授写个字条过来。多一块也不肯要。
彤彤后面一路讲张维教授的故事。
苏乐文专心开车,在路况好,车流小的区段,苏乐文开到了一百八十码,最终以两个超速的代价在下午六点二十,太阳将要下山前赶到饶平家,瞻仰了一下饶平师兄的遗容,在师兄灵前三个人敬了一把香。
敬完香后,苏乐文发现饶平师兄的遗体没有摆正,便在征得饶平师兄亲人的同意,上前扶正了师兄的头部,想起这位师兄从前那些推心置腹的交谈,止不住在师兄脸上亲昵地拂了三拂,算是向一个同频的灵魂送别。再回头扶起跪谢苏乐文三人的饶平的两个孩子。
苏乐文扶起侄女与侄子后,侄子说父亲的遗体没有摆正,是上午有位帮忙的乡亲力气不足,个子不高引起的,他下午才发现,但一直不敢说出来,谢谢叔叔给了父亲最后的尊严,妈妈交待这次不留苏叔叔在家晚餐了。
苏乐文带艳姿与丹彤进去安慰了一下饶家嫂子。出来在前坪跟饶平大哥的三个高中同学抽了一支烟。苏乐文坦言他心里真的很难过,接到信息就开始难过,两位师兄、一位大哥和汪叔就这样先后永远离去了,这些人都是他在工作中的良师益友。
说完吞了一口气,再对天长啸了一声,开车带艳姿与丹彤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