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处理青鱼石。”
祁宴舟说完,看向浑身湿漉漉的祁鹤安。
“三弟,你之前骑鱼而出,身上有股鱼腥味,去换件干衣裳。”
“好的二哥。”
祁鹤安看了眼周围树木稀疏的林子,用简易茅厕当遮挡,去换衣裳。
许姨娘问叶初棠,“夫人,这鱼要怎么吃?”
叶初棠想了想,说道:“做个酸菜鱼吧。”
“行,夫人教,奴婢来做。”
“将一半的鱼肉切成薄片,用盐……”
随着叶初棠的口述,许姨娘很快就腌制好了鱼片。
“姨娘,板车的尾部有个酸菜坛,取两份酸菜出来泡一泡。”
话音刚落,祁鹤安气恼的声音就从树林传来。
“你变态啊,偷我衣裳干什么?”
许姨娘立刻起身。
她的脚刚抬起,又立马放下。
“老爷,鹤儿在换衣裳,妾身去不合适,您去看看。”
祁老爷子点了点头,“你安心做饭,我去看看。”
他没走两步,祁鹤安惊恐的声音传来。
“你……你不要过来,救命啊!”
晃得厉害的茅厕突然倒下。
穿着里衣的祁鹤安将衣衫凌乱的叶思音扑倒在地。
叶思音哭得好不可怜。
“祁三公子,我只想借用一下茅厕,你怎能……怎能如此对我?”
祁鹤安看着倒打一耙的叶思音,惊呆了。
“你……你……别胡说!”
他气得说不出话,连反驳都显得无力。
叶思音伸手去推祁鹤安的胸膛,手指不安分地摸了又摸。
“走开,别欺负我!”
祁鹤安被陷害,快要气炸了。
他连忙起身,却突然没了力气,往叶思音的身上摔倒。
叶思音见药效发作了,立刻调整脑袋的位置,将嘴唇凑上前。
只要祁鹤安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她,就得对她负责!
祁鹤安看着叶思音发干的嘴唇,胃里酸水翻涌。
“呕!”
在唇瓣相贴之际,他吐了叶思音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