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皇子是死罪!”
叶初棠将赵承宇踢翻在地,脏兮兮的鞋底踩住他的脸,碾压。
“你为了一己私欲,要灭一城的百姓,死不足惜!”
赵承宇既屈辱又疼得厉害,拼命挣扎。
“放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等你染了疫病,自食恶果,你就能听懂了。”
叶初棠说完,将赵承宇踢到护国军脚下。
“带走,每个地窖待一刻钟。”
“是,祁夫人!”
护国军将赵承宇拎起来,随手拔掉他身上插着的箭矢,带他去地窖。
赵承宇知道疫病有多可怕,疯了般地挣扎。
“我是皇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松手!放我走!不然我诛你们九族!”
“我若死了,父皇就有了灭祁家的正当理由!”
“求求你们饶了我,我错了,不敢了!”
从高傲的皇子到卑微的阶下囚,只用了十几步路。
可没一人动容,冷漠地看着护国军将伤痕累累的赵承宇拖进斜对面的食肆。
赵猛看得心惊胆战,找叶初棠伸出手。
“赶快将鼠疫的解药给本将军,不然西北驻军会在明日踏平大阳镇!”
叶初棠眼眸微眯,透着冷意和不悦。
“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我这人一身反骨,从不受威胁。”
“若不是你们往驻地扔老鼠,我们也不会染上鼠疫。”
祁宴舟一脚踢开赵猛伸到叶初棠面前的手。
“你要怪就怪皇帝,怪废太子,这疫病的源头可是他们千方百计弄来的。”
赵猛看着红肿的手背,忍下怒意,看向孙楚。
“你说,只要我送你们来大阳镇,就给我解药。”
孙楚笑嘻嘻地翻了个白眼。
“兵不厌诈,没听过?”
赵猛没想到孙楚出尔反尔,气坏了,立刻抽出佩刀。
刀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叶初棠就冷漠开口。
“不想全军覆没,就安分一点。”
赵猛将刀用力插回刀鞘,深呼吸一口气,“要怎样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