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晚秋咳嗽一声，又问道：“第二个问题，楚衫护藏在哪？”
吴军气得冷笑一声，说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那换个问题，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或者说你是在什么时候联系不上他的。”
“大概昨天晚上9点，京都的程老说他公司的股市被一个神秘的资本狙击，楚衫护当时的神态就很错愕，再之后我就再也没联系上他了。现在想想，可能当时他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先下手为强吧。”
吴晚秋同样很惊讶，说道：“也就是说从昨天晚上9点到今天早上，他就独自策划了一场谋杀？”
吴军叹了口气，说道：“他对你们恨之入骨，恐怕早就在心里策划了无数个刺杀方案。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必让秦婉家破人亡，血债血偿。”
吴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徐总，你还记得楚衫护脸上的那道疤吗，他为了躲避你妈的耳目，从国外跑回来，不惜拿刀毁掉自己那张脸，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
徐康心里升起一股寒意，他想起刚才做的那个噩梦，惊叫道：“不好，我妈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