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
幸好他们不是皇室中人,无需拼个你死我活。
不过这次南屿作乱,太子有意让他去东城。
若是之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可如今……
他陷入纠结当中。
在为国效力和陪着苏鸢之间纠结着。
他既想去东城驻守,为国效力,他也舍不得离开苏鸢。
他若是去了东城,想见苏鸢就难了。
所以,下不定决心。
他想要开口和苏鸢商量的,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怕苏鸢拒绝他。
翌日,秦灼再来治疗时,程莨戴着面具站在一旁。
秦灼看了程莨一眼,然后坐下给苏鸢针灸,他带来的大夫则在一旁看着,一边学,一边记下苏鸢的针法。
一个时辰之后,秦灼穿好衣裳,他起身,拱手一拜,“多谢顾夫人!在下明日是否还要过来?”
苏鸢摇摇头,“不必了!这是药浴的方子,等三个月后再用药浴配合针灸,药浴三个月便能痊愈了。”
她把药方递给那大夫。
那中年大夫满眼是光,他跟在大人身边也有七八年了,一直没能治好大人,没想到一个比他要年轻一轮的姑娘医术比他好,还愿意传授他医术。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中年大夫也给苏鸢行了一个大礼。
苏鸢见对方如此好学,她拿出一本自己改良过的医书,“这是晚辈送给前辈的一份心意,希望我们将来可以有机会切磋医术。”
中年大夫受宠若惊,他擦了擦手,才接过医书。
他翻看几页,小心翼翼地藏进怀中。
“夫人的医术高深莫测,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中年大夫又是一拜。
苏鸢的针法快准狠,他学了大半辈子的医术也做不到如此。
回去之后,他定会继续研习医术,争取早日赶上苏神医!
苏鸢笑了笑,她亲自送他们出门。
见他们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苏鸢才转身回房。
程莨也跟着进来。
“兄长!你今日很闲?”苏鸢好奇询问道。
程莨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