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姑还在生气呢,扭过头不看玉烟,装作年纪大了没听见。
倒是解雨臣听到这话,笑着说:“吴邪都坐在那个位置上了,拿到印玺不就是时间问题吗?等结束了,小姑再找他买就是。”
胖子也看到了简介,吴邪低下头和胖子耳语道:“快去问问,这卖主是谁?”
边上的霍仙姑阴不阴阳不阳地喝了口茶,幽幽道:“别问了,这儿的卖主要是不想让人知道,那谁也问不出来。”
这话说得,胖子立马就不服气了。
“嘿!老太太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你家胖爷我虽然不混这新月饭店,但是怎么说也算是在北京城有一亩三分脸面的人,我告诉您,不是我胖爷吹牛!就凭胖爷我的人脉,要在北京城打听一个人,还真没打听不到的!”
霍仙姑头也不抬,冷笑了一声,“这儿的老板在北京城满王朝有皇上的时候就显贵。几百年了,传了几代,从来没出事过。你哟阿是真能打听到,估计你们少爷明天得去永定河捞你去。”
胖子有些愠怒,就想立马出去证明给霍仙姑看,玉烟连忙咳了咳。
“胖子坐好了,别闹腾。”
胖子嘀咕了两句,又坐了回去。
上面热闹得很,下面也紧锣密鼓的,不一会儿,台上就放上来了一只玻璃柜。
里面就是鬼钮龙鱼玉玺。
女司仪这时开始说话,“各位老板,现在开始走货,您们瞧好了,拍不着可就没下回了!”
说着,一边走出来一伙计,穿着无袖坎肩,两只粗得跟牛腿一样的手拿着一根长竹竿。
竹竿上有一个钩子,伙计用竹竿头上的钩子往玻璃柜上的环儿上一钩,一提。
像是钓鱼一样就将玻璃柜提了起来,然后举着玻璃柜叉到半空往包厢里送。
伙计手艺很稳,在举着竹竿的手一点不带抖,顺着二楼包厢廊台外沿就一间一间地送。
正好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能够当空看几眼,不到半分钟又到下家。
很快,玻璃柜被收了下去,接着那个伙计又用竹竿叉上来一只只铃铛。
当然,吴邪是没有铃铛的。
但是最后给吴邪叉上来了一只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