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会是成王?”肖隽眉头紧蹙,疑惑地问道。
江预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道:“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尚难断言是否为王成所为,但依我的直觉判断,应当并非成王。即便真是成王,我猜想他也极有可能仅仅只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如此说来,这棋局之庞大超乎想象,而我们身处其中,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呐!”肖隽长叹一声,将目光移向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公务簿册,忧心忡忡地感慨道。
江预缓缓转过身去,脚步沉稳地走向那扇被阳光洒满的窗户。他站定后,微微侧身,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轻声说道:“既然已经开了头,后面也就不会那么艰难了。对了,柳韫最近情况如何?”语罢,江预慢慢地将身子转回来,眼神直直地落在肖隽身上。
一听到柳韫这个名字,肖隽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悲伤起来,仿佛一层阴霾迅速笼罩在了他的脸上。他低垂着头,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和沙哑地回答道:“她如今正气在心头呢,已经返回喆山去了。”
江预听闻此言,不禁皱起了眉头,语气中略带一丝责怪之意,“我可是听咱们江府的仆人们讲,她当时进江府的时候还是满心欢喜、神采飞扬的模样,可自打见过龙儿之后,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满脸都是悲伤与难过,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肖隽闻言,缓缓放下了手中正拿着的那本厚厚的公务簿,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缓缓踱步到江预面前,长叹一声后开口说道:“这件事啊,真是说来话长……而且,要说这事,恐怕还真得怪龙儿呢!”
江预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不解之色,急切地追问道:“这怎么能怪龙儿呢?龙儿到底做错什么了?”
肖隽再次深深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反问道:“你可知晓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与柳韫始终都未能育有一子半女?”
江预心中一惊,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脱口而出道:“难道说是因为你身体方面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肖隽又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