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他就怕有人拿他当老师这事说事,自己的儿子被抓进了看守所,虽然还没有判刑,但是这个事情不好听啊。
阎解成确实是因为犯罪被抓进去的,这个是不可辩驳的。
刘海中看他不说话,脸上那叫一个得意,叫你阎埠贵成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你不是知识分子清高吗,我看你咋清高。
院子里的人听了刘海中的话,顿时炸开了锅,是啊,你阎埠贵是老师啊,自己家都搞不好,你还怎么去管别人,搞笑不搞笑。
老话不是说了吗,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咋样为人师表。
不少人看阎埠贵的眼神里充满了闪烁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那张胖脸,恨的牙痒痒,他把牙咬的嘎吱嘎吱的作响。
这一刻,他恨不得把刘海中撕碎了,把他生吞了。
他倒是不怎么怪罪于父,他能理解,于父当年很是看好阎解成,觉得小伙子上过学,一定可以出人头地,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
阎埠贵不好意思再站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一拧头跑回屋里去了。
“姓阎的你别跑啊,你倒是给个说法啊。”
于父在后面跳脚,这是个爷们吗,咋还跟个娘们一样,就差捂着脸往回跑了。
“嗨,兄弟,这阎埠贵就这样,除了会算计有点小聪明外,别的啥也不是,你想要个说法,恐怕是不可能能了。”
于父也知道这阎埠贵肯定不会给啥补偿,虽然心里气,可是也没办法,只能骂了两句,给院子里围的众人道了歉,占用大家的时间,十分不好意思。
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转身走了。
他这一走,院子里的人就大声讨论了起来。
“真是现眼了嗨,这阎解成还怪厉害的。”
“你们是羡慕他找小媳妇吧,你们这些老爷们,没一个好的。”
这一讨论,就有点歪楼了,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刘海中见阎埠贵走了,摇了摇头,往家走了,阎埠贵不在,其他人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趣的。
回到家,于父还是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