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凑到文达身边,在得到文达的允许后咬了一口蛋糕,含糊着点头。
“是啊是啊,我们的目标不是构建和谐友爱大家庭吗?把人做掉的话,不符合我们的宗旨,虽然在更伟大的利益实现前,牺牲是常有的事情,但这也不好办的。玛吉,这违背我们的宗旨了。而且你在学校的时候可不会说做掉这个词的。”
“这样吗?”玛吉又给文达切了一块新的蛋糕:“当学生主席的记忆太久远了一点。但这里不是德姆斯特朗,没有什么堵住嘴的好办法,一忘皆空也不一定是管用的,万一有漏网之鱼呢?”
文达机械地接过蛋糕,玛吉的话对她来讲有点超前,但是,这话好像似曾相识?
玛吉送她的那几本书里好像提到过,如果有极其顽劣违背秩序的学生犯错不改的话要怎么去做。
所以那本书不是校园管理准则吗?
盖勒特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看向阿斯特拉:“你觉得呢?”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了上去。
文达也有些好奇她这位小叔叔会说些什么。
“不让他们和我们作对吗?”阿斯特拉在自己的脑海中找着相似的案例:“其实也不难,他们总有亲人软肋,就算不在意亲人家族的死活,他们总会在意自己。”
“打听一下他们的工作,做一些手脚,断了经济来源,却不断死,留着刚好够活着的资源,他们就不会去在意别的东西了。”
“至于极端的那些,和他们的家人朋友联系就好了。利给够了,总有人会替我们去制着他们的。”
“这些是相对平和的方式。”
“如果觉得太憋屈的话,他们怎么做,我们怎么还回去就好了,也不算太费劲。”
盖勒特点头,又看向玛吉。
玛吉则是无辜地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盘小蛋糕:“要吃吗?”
盖勒特:“……不吃。”
玛吉抱着小蛋糕蹲在墙角,维多利亚凑了过去,玛吉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
盖勒特捂着脑袋把计划书塞进阿斯特拉的手里让他看,自己则是坐回沙发上端着茶喝了一口,维利耶凑到阿斯特拉身边一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