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宁帝对他真是失望,“大伴,朕乏了,回宫。”
“起驾……”
无论如何,第一场比赛终是胜了,还是在大越一向弱势的项目上胜的,不管前面有多少人对容棠有意见,此时此刻也是高兴多过其他情绪。
反观西昆仑方,赛马输了,人人那叫一个憋屈。
郁离太子黑沉沉的脸看不出表情来,只过来解释了一句,“小王没想伤你,只想把你逼下马背。”
“我知道。”
只是郁离太子没想到他敢拔刀硬杠。
郁离太子忍了忍,终是没忍住,“你的刀……是什么宝刀?”
赛马输了,虽然不好过,但愿赌服输,也没什么好说。大越从千万匹马里面挑出来这几匹极品马,他们西昆仑战马却是千万匹皆如是,整体上压倒性强过大越马,这毋庸置疑。
最让他心潮澎湃的,还是容棠的战刀,他的佩刀已经是西昆仑最好最锋利的兵器,碰上容棠的,不敌一合,断了。
容棠眼神闪了闪,“不是什么好刀,就是大越普通士兵配备的普通战刀。”
郁离太子不信,可他目光扫视一圈,真的看到不少士兵的佩刀和容棠的一模一样,不由心都乱了。
三日后又是射箭比赛,双方各自回去准备。
当晚淮王府中设宴,邀请参赛众人齐聚一堂,他是这么说的,“原本父皇是想在宫里设宴,又一想这才只赢一场,庆祝的未免早一些,就安排本王代劳。各位请开怀畅饮,不需拘束,哈哈哈!”
代皇帝劳,怪不得他要大声笑。
与会的都不是外人,没一个和他有嫌隙,皇子彼消此长,大趋势下,眼看着是淮王渐渐展露头角。你要问他做了什么,不好意思,什么都没做。
别人陷害容棠,他不参与。
能帮两句好话,就帮两句。
容棠建太学院,他捐点款。
容棠主张开发大西北,他也捐点款。
容棠不同意和亲,他也反对。
你问他有什么解决办法?
不好意思,没有!
就这样一个不主动争抢,专在后面捡现成的,眼看着快被他捡到了。
环顾四周,少了一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