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从短暂的诧异中回过神来,问道。
“当然可以。斯拉夫神话是二元对立论的神话,其中黑神与白神作为最高位的神,自然就是一切对立因素的体现。”
沙条爱歌也不卖关子,解释起来。
“例如天与地、光与暗、善与恶、白昼与黑夜,这些都是黑白二神存在的体现……而将这些对立的二者区分开来的界线,便是斯拉夫圣枪的正体。”
沙条爱歌的解释有些抽象,这让韦伯愈发困惑起来:
“但这世上有什么界线是既符合圣枪的概念,又能符合你所说的定义的呢?”
“那就是你们认知的误区了~”
沙条爱歌轻笑一声,说道。
“韦伯教授,你所谓的符合圣枪概念,无非就是耸立于大地之上的巨大光柱。虽然没错,但这个概念太片面了。”
“片面?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啦~所谓圣枪,就是将人理版图固定在星球表面的装置,就像心灵手巧的裁缝将一片丝绸缝在衣服上一样。”
沙条爱歌耐心的解释道。
“与其说圣枪是针,倒不如说它们是用来缝合的线……这么说的话你们能理解吗?”
麻陶勉强跟上了沙条爱歌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圣枪不一定是立着的……也有可能是横着躺在地上的?”
沙条爱歌一拍手:
“就是这样~”
“横着躺在地上……躺在地上么……等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
韦伯念叨着麻陶刚才的话,随后好像在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兴奋的冲格蕾说道。
“格蕾,我们在螺旋馆的藏书库记下来的笔记你放在哪里了?”
“哦……哦!在这里!”
见韦伯突然激动起来,格蕾赶忙将之前的笔记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交给韦伯。
韦伯接过笔记,翻到记录着斯拉夫神话的那一页,迅速扫视一眼后指着笔记兴奋的大叫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明明早就记下来了啊!”
“怎么了?”
麻陶探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