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你不是问我们的师父是什么人么？你听说过天道盟吗？”秃鹰反问狄仁杰。
“天道盟？本阁还真听说过，而且还打过交道。”狄仁杰闻言一惊。
“我们的师父就是天道盟中号称蛇王的虬龙真人，他从小收留了我们两人，我们两人是孤儿，师父给我们吃喝，并传授我们虬龙术，让我们习得一身本事。”秃鹰说到师父的时候，眼中并没有任何感激之情。
这些，狄仁杰都看在眼里。
“秃鹰，你与画眉原本是正常的人，为何习练虬龙术之后变成了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狄仁杰眼中有怜意。
他们两人自小就是孤儿，确实可怜。
“哼！师父虽然收留我们，供养我们，但是师父极其严厉，为了让我们加快习练虬龙术，师父每天都给我们体内注入蛇毒，久而久之便变成了这副模样。”秃鹰这声冷哼包含了多少无奈和悲伤。
“逼着你们习练如此歹毒的虬龙术，你们的师父还配称师父么！”狄仁杰闻言大怒，哪里有师父给自己徒弟注入蛇毒的，这是何其残忍。
“这有什么，如果没有师父，我们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秃鹰苦笑起来。
“秃鹰，本阁问你，王怀义是你杀死的吗？”狄仁杰想弄清楚杀死王怀义的是谁。
“当然不是我，是我们的主人。”秃鹰摇摇头。
“主人，这是你们在江宁镇的幕后主使者吧？那这个主人是谁？”狄仁杰知道他们一定有帮手。
“我们师兄妹并不认识主人，师父指派我们来金陵协助李妈妈，李妈妈将我们安排在江宁镇，同时派主人来帮助我们，主人每次都化身九幽神君的模样，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主人是谁。”秃鹰摇摇头。
狄仁杰感觉秃鹰并没有撒谎。
“秃鹰，金陵江南春的掌柜李瓶儿是你们天道盟的人吗？”狄仁杰问道。
“李妈妈不是，她不是天道盟的人。”秃鹰回答的很肯定。
“哦！”狄仁杰沉默了一会。
紫衣姑娘告诉过狄仁杰，江南春掌柜李瓶儿曾是工部侍郎武广义的小妾，如果李瓶儿不是天道盟的人，那一定是神都洛阳武家的人，这样说来，神都洛阳武家与天道盟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