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浑身哪哪都疼……”宁锦璃故意装出一副难受模样,“都怪你……叫你等我,你偏要跑。”
萧启棣面露愧疚之色,“我现在将你送回山上。”
见他这样,宁锦璃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我没受伤,就是……摔疼了而已,不信你看嘛,连皮都没擦破。”
“是么?”萧启棣蹙眉。
宁锦璃迅速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蹦跶了一小段广播体操,“你看,是不是好好的?”
萧启棣松了口气,拍拍自己衣服上沾的泥土,抱拳道:“那我就不送了,告辞。”
“萧启棣!”宁锦璃气鼓鼓拦在他跟前,仰头盯着他那双比夜色还幽暗的眸子,“我妈跟你说再多,那也不是我的意愿,你真想从此以后跟我不再有半点联系?”
萧启棣硬朗的脸颊愈发绷紧,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是的。”
“你……”宁锦璃鼻子一酸,“你……你舍得吗?”
萧启棣从牙缝里继续挤出两个字,“舍得。”
宁锦璃怔住,“咱们在坠鹰涧同生共死那么多天,我还以为……以为你对我……”
说话间,那些日子朝夕相处的种种浮现脑海。
尽管这家伙从未坦明过心意,但她分明能感受到他流露出来的感情。
“对你什么?”萧启棣冷冷道,“很抱歉宁姑娘,在下不知是何原因,让你误会了什么。”
宁锦璃从怀里掏出一朵已经风干了的花。
萧启棣的瞳孔顿时颤了颤,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了。
“这是你送我的,”宁锦璃轻声说,“就因为我说了句梦话,你不顾负伤不顾危险,一大早爬到岩壁上给我摘。这难道不能代表什么?”
萧启棣紧咬牙关,依然嘴硬,“只是因为当时条件太过艰苦,我……想让你开心点,怕你撑不住。并没有其他意思。”
“好,”宁锦璃质问道,“那你抱着我的时候,偷偷亲我额头,也是想让我开心点吗?!”
萧启棣浑身一僵,眼睛都瞪大了,“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那头大野猪根本不是我陷阱抓到的,”宁锦璃声音有些哽咽,“你总觉得我傻,可我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