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ent却迎着枪林弹雨冲向左侧的消防车,在子弹即将命中的刹那,他翻身跃上车身,手掌在湿漉漉的金属表面一抹,扯下消防斧。
斧头划破雨幕的瞬间,他借力甩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锋利的斧刃直接劈开了重机枪手的防护面罩。
剩余的敌人开始疯狂投掷闪光弹,刺目的白光瞬间笼罩整条街道。
tangent却不闪不避,在视觉暂留的瞬间,他已经闭上眼睛,依靠听觉与多年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行动。
当第一个敌人靠近时,他精准踢中对方膝盖,紧接着反手抄起敌人腰间的手枪,在对方惊愕的喘息声中扣动扳机。
雨水冲刷着街道上的血渍,将暗红色的痕迹稀释成淡淡的粉色。
最后一名敌人试图驾驶装甲车逃窜,tangent却已经跃上车顶。
他用匕首连续刺入车窗,在玻璃碎裂的瞬间,将最后一枚手雷塞进驾驶舱。
爆炸的火光中,他凌空翻身落地,单膝跪在积水中,雨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三十余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街道两侧,武器与装备散落一地。tangent缓缓起身,擦拭着脸上的雨水与血污。
他捡起地上完好的突击步枪,检查弹药后斜挎在肩上,又将几把性能良好的手枪插回腰间。
暴雨在柏油路面激起细密的水花,tangent拖着滴血的枪管走出巷口。
路灯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像是死神叩击地面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