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名防暴队员举着盾牌冲来时,他突然甩出燃烧瓶,那是从便利店废墟里捡来的伏特加酒瓶。
火焰在雨幕中爆开的刹那,他冲进浓烟,徒手拧断敌人的手臂,夺过其腰间的手枪,借着烟雾掩护点射放倒外围支援的士兵。
雨越下越大,街道变成血色溪流。
tangent的风衣早已千疮百孔,浑身伤口混着雨水刺痛难当,但他的动作却愈发凌厉。
当最后一名敌人试图用火箭筒终结战斗时,他踩着街边的消防栓凌空跃起,在火箭弹发射的瞬间,将缠满铁丝的棒球棍狠狠砸进对方面罩。
爆炸的气浪将他掀飞,落地时他顺手夺过敌人掉落的霰弹枪,对着蜂拥而上的敌人扣动扳机。
“泥鳅这家伙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啊。”tangent看着远处源源不断的人在城市里穿梭,快的只能看到人影。
事发到现在,我们就连伤亡多少人都统计不出来。
城市的暮色被曳光弹撕裂,燃烧的广告牌在夜空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
玻璃幕墙化作锋利的雨,混着滚烫的弹片簌簌坠落,将柏油路面切割成蛛网般的裂纹。
正规部队的迷彩服在浓烟中若隐若现,他们蜷缩在翻倒的公交车与破碎的岗亭后,头盔上的夜视仪映照着街对面黑洞洞的枪口。
那些潜伏者像影子般栖息在坍塌的天桥与废弃的钟楼里,将整座城市化作精密的杀人陷阱。
防空警报的尖啸与重机枪的轰鸣交织成死亡二重奏。
局长部队的装甲车在十字路口炸成火球,残骸迸溅的钢片将路边的梧桐树削成光秃秃的木桩。
燃烧的轮胎在积水里滚出猩红的轨迹,消防栓被流弹击碎,冲天而起的水柱与硝烟碰撞,在空中凝结成诡异的灰色云雾。
破碎的路灯杆斜插在人行道上,缠绕着撕裂的警戒线,如同垂死者伸出的枯枝。
下水道井盖突然被炸开,黑色作战服的身影鱼贯而出。他们戴着全覆式防毒面具,胸口的蛇形徽章在火光中泛着冷芒。
这些潜伏者的动作精准得近乎机械,子弹穿透正规军防弹衣的闷响此起彼伏,如同死神在清点生命。
街边的便利店成了临时急救站,玻璃橱窗上的\"24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