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埃尔南德斯皇室的八殿下,逃婚的雌虫皇子——泽菲尔。
法官的声音深沉,如一记厚重的钟声,缓慢地宣读这位皇子殿下的罪行和即将宣判的惩罚。周边的眼神可怜、担忧,戏谑、嘲笑,无不在关注这一位天之骄子的陨落。
“我认为八殿下的这种行为严重地影响了雄虫的声誉,并且存在教唆其他雌虫效仿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的嫌疑。因此,法庭应该判处他摘掉翅翼,以此为戒。”其中,一只看起来狂妄的雄虫说道,他的眼睛不停地在这位皇子身上流连,尽显贪态。
这是迭戈家族的雄子,多年暗恋追求八皇子不成,已记恨许久。
他巴不得看见对方狼狈的模样,再借机狠狠踩踏。
就像是多年前在会所里,那个眸光清澈的小家伙看着被虐打的雌虫而瑟瑟发抖,多年之后,这只长大的雌虫也只配活在被掌控之下。
泽菲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勾了勾唇,轻微地近乎看不清。
坐席上有虫会站出来这样说,他是一点都不意外的,毕竟雌虫的一点错可以被无限放大,偏偏雄虫的尊严不可侵犯,那些自大的家伙们不会允许有雌虫这样冒犯轻视他们的。
他们只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惩罚雌虫,让雌虫不敢再反抗。
刚出检测室,白予宁的脸色就阴沉得可怕,雌虫的狼狈他看见了,那只雄虫该死的话他也听见了,他没有理会一旁高兴得发晕的工作虫,而是直接从对方手上扯走了测试报告就黑着脸走了。
刚刚赶过来的弗雷德副会长与他迎面撞上,还来不及说一句,便擦肩而过。
“冕下……”
一声“冕下”顿时吸引来了很多目光,大厅里的虫们望向了那个阴沉的挺拔背影。
来之前,白予宁就买好了飞行器,也算得上是方便。
最新的飞行器,性能总是最好。
一路狂奔,白予宁闯了不下五个红灯,快得只剩下残影了。值班的交警注意到了这一辆飞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