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雨竹有些晕针,所以护士给她扎针的时候,她全程都捂着眼睛,直到许清蓝提醒她都完事了,她才敢把手挪开睁眼睛。
许清蓝刚要说话,都雨竹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许清蓝看到屏显上写着柏林哥,她便伸手指了一下外面:“我去给你买瓶水。”
许清蓝走后,都雨竹就按下了接听键,下一秒,都柏林低沉磁性的声音就从无线电波的那端传了过来。
“在哪里?”
都雨竹哑着声音说:“在诊所打针呢。”
“不是跟你说了我会陪你去吗?”
都雨竹从小就害怕打针吃药,每次生病,都柏林都要哄好久,她才会打针吃药。
所以以前每次生病,都是都柏林陪在她的身边。
直到她搬离都家后,她就不再用他陪着了,甚至在家里给他安排未婚妻后,她更是避他如蛇蝎。
前一阵明明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而这一阵由于家里的关系,她又故态复萌,开始躲着他。
而这几天,更是直接玩起了失踪。
要不是昨天妈妈跟他说她扁桃体发炎水肿,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估计她能把这失踪游戏一直玩下去。
早上,他找到人后,想拉着她直接去医院,她却说中午有一个重要的工作,不想去医院,说去诊所打几个吊针就行。
他刚要陪她去诊所打针,公司就来了电话,他不得不先赶回公司,然后再给她打电话她就自己来诊所打针了。
他真的很生气,虽然他知道他不该生气,也没有资格生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发脾气。
“我自己也行,况且也不是我自己来的,是蓝蓝陪我来的。”
都柏林深吸了一口气:“在哪家诊所?”
“真的不用了,哥,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