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古今手脚被缚,绳索紧紧勒进皮肉,口中更被异物堵塞,满心冤屈却如鲠在喉,无从诉说。他如同困兽犹斗,身躯拼命扭动,妄图挣破这道枷锁。奈何绳索坚如磐石,一切挣扎皆是徒劳,无奈之余只得暂且安静,心中暗自盘算,只盼望等到对方面询审问时,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一五一十地分辩清楚。
“哼,全然不将老夫放在眼里,老夫越想越气,来人呐,拖下去,给我抹了!”主台上的男子怒火攻心,理智将要殆尽,不容分说,便悍然下令行刑。原本心平气和的古今听闻此话,霎时心急如焚,如浴火泥鳅般疯狂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声波冲击着四周,却如石沉大海,无人理会。
所幸,对方好歹一宗之主,并非全然丧失理智,逞了一时口舌之快后,便命人撬走古今口中堵塞之物,同时厉声喝问:“你究竟是何人,此番意欲何为,还不快从实招来!”那喝声如鞭,噼啪作响。
古今干咳粗喘几声,而后语带委屈,摸不着头脑道:“我不过是欲往句曲大陆的途中,偶然路过此地,才择了一座荒岛潜心修炼阵法,自问并未行那伤天害理之事。再者即便不慎占用了贵派的宝地,也是无心之失,若需赔偿但说无妨,这般兴师动众,却是为何?”其言辞恳切,无时并透漏着无助。
谁料男子闻言,当即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哼,休将老夫当作三岁孩童糊弄!你隆中大陆心思诡谲,心机深沉。既言前往句曲,又为何在我地盘上捣鬼?莫不是忘了你我两地间的宿仇旧怨?还敢在此巧舌如簧!”他一边说,一边怒目圆睁,手指狠狠指向古今。古今见状,急忙辩解:“您实在是误会了,我并非隆中大陆之人,乃是自他洲远道而来,只是途径见岛上灵气氤氲,这才忍不住研习阵法。”声音急促,透着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