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人的，你快点把我变回去，我不想变成怪物。”
黑袍老人冷冷一笑：“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吗？”
“你忘了萧妍是怎么伤害你的了？那些被她指使的暴徒，一次次将你打得遍体鳞伤，你的身体和心灵承受了多少痛苦，难道都能一笔勾销？还有你的弟弟王宇，他为了讨好萧妍，不惜伪造证据，让你死后都背负恶名，让你含冤九泉！这些仇恨，你真能当作没发生过？”
黑袍老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原身确实有些犹豫了。他抛出的“复仇”诱饵，对于饱经苦难的原身而言，确实有一定的诱惑。
原身虽然死过一次，但却有着死亡那段时间的记忆。他知道自己的弟弟王宇在葬礼上，面对亲友假惺惺地抹泪，可一转身，便和萧妍有说有笑、亲昵非常。甚至在旁人提及原身的冤屈时，王宇还会不耐烦地撇嘴，说“他可没什么冤屈，证据确凿，他就是人贩子。”
那些话语，如同尖锐的冰碴，在原身灵魂深处划出一道道新的伤痕。
“我……”原身紧咬下唇，内心的天平剧烈摇摆。他想到自己曾辛苦打工，只为给弟弟攒下学费，换来的却是背叛与污蔑。
黑袍老人洞悉他的心思，趁热打铁：“看看他的所作所为，你在他心里，还不如萧妍的一个微笑。你若不复仇，如何对得起自己所受的折磨？”
原身眼前浮现出自己被萧妍的打手按在地上肆意殴打的场景，每一次拳头落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不仅是身体的剧痛，更是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还有那些夜晚，他独自在黑暗中舔舐伤口，满心的无助与绝望。
“可杀人……”原身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杀人，这违背了他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底线，一旦跨出这一步，他害怕自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黑袍老人目光如刀，直刺原身心底：“你现在已经不是常人了，看看你这双手，这副身躯，早已被死亡和仇恨重塑。在这个世界，规则已被颠覆，道德不过是弱者的遮羞布。你若想在这无尽的惊悚中寻得一丝解脱，复仇是唯一的路。”
原身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那青黑色的血管在近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