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面具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脸型，但改变不了眼睛的模样。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孙维道像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长叹了一声回道。
切尼示意警卫将见证人又带了出去，重新让人准备好文字记录和全程录像。
“你为什么要杀罗伯特卡福？”
“因为他坏了规矩！”
孙维道豁出去了。
与其在这暗无天日的场所受私刑而死，还不如在法庭上接受制裁。
“什么规矩？”
“他将我该做的事做了！”
“谁指使你做的？”
这是重点，能不能活命就看这句话了。
“你不该问我这个，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手下在关键时刻将你出卖！”
切尼没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房顶上的白炽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这该死的电力怎么这么不稳定？”
话音刚落，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孙维道的头上、身上被无数个拳头和皮鞋重击。
等电灯重新亮起来时，孙维道脑袋已经肿得像只猪头，身上落满了鞋印。
“现在你应该想起了什么人吧？”
“本来想得起来，现在突然失忆了，我都忘记我是谁了。”
孙维道咧嘴一笑，本来想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但面部肌肉的撕裂感痛得他直抽冷气。
切尼很满意他现在的表现，没有继续追问他的主使人问题，而是换了话题：“你本来的任务应该是杀了蒂兰妮吧？”
这次孙维道没有绕弯子。
“先奸后杀！”
“可是蒂兰妮在我们fbi做的笔录却说她没有受到任何侵害，相反你还给了她20美元让她去找救兵……”
女孩子都看重名声，自然不会将罗伯特卡福在她身上施行的罪行公布于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切尼拿起蒂兰妮在fbi总部接受讯问时的视频播给孙维道看。
看到最后蒂兰妮所说的那句：“大卫是一个蝙蝠侠一样的大英雄，如果你们找到他，请一定送他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