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几个喝一杯,今天难得我们小瑶做东请大家吃一回女体美宴,要是她能找两个日本小妞在请咱哥俩一下就更好了。”
“老二,我就不用了,你就直接联系刚才那个不就好了,还私下联系呢。”
“玩笑,玩笑,喝。”
雷瑶对马新嗤之以鼻,不过也一口气干了一杯酒,长在东北的刘芳喝酒自然石小儿科,更何况是清酒。
酒过一寻。
几个人有点微微醉了。
马新长期压抑在心里的苦闷,憋的他这个难受,他缓缓的说,“我他妈的就不明白了,我有什么好的,她们……她们怎么就喜欢上我呢。”
“我也不明白,你个鞋拔子脸还有人能喜欢真是奇了怪了。”雷瑶说。
“二弟,心里有什么事跟大哥说,学不上也没什么,老二我跟你说广州这边有几个场子我打算交给你来管,珠海就崩回去了,正好雷小姐在这边也有个照应。”
马新没回答金宝的问题,自顾自的说,“说实话,开始我混蛋啊,我怎么就那么糊涂,跟你们去打什么赌去泡李雁楠,结果她还是个雏儿,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你说我这不是混蛋么,既然不爱她还和她上床,还骗她那么久,最后弄的她背井离乡,在那边一个朋友都没有。还有张岚,你们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捣乱,我和李雁楠至于是今天这个样子么?”
几个人都听着马新说,没人插嘴。
这些话马新从来没同金宝说过,金宝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听马新说。
马新接着说,“我感觉好累,什么他妈的恋爱啊,爱情啊,都他妈的扯淡,这世界上有什么爱情,有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谁是你家的,你喝多了。”雷瑶说。
“老二,来吃点东西。”
马新囫囵的吃了下。
“让他喝吧,我订了房子咱们就住这里吧。”雷瑶说。
“当时我有点不相信张岚拿给我的化验单,你说她捣什么乱,本来我和李雁楠都要和好了,结果她唱的这是哪一出,李雁楠看到之后伤心欲绝,那天我记得我和她在一起什么都没干,她跟我说她月经不让我干她,后来我就睡着了。”马新说。
“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