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县令闻讯赶来道贺,让林兴鹏内心更加得意。
玉泉县令名为徐腾远,今年已经四十有三,从县尉开始勤勤恳恳十五载才当上县令,而林兴鹏才二十七岁,在县尉这个位置上待了不到半年就要入户部当京官,令徐腾远实在是羡慕得很。
奈何徐腾远家在岭南,在京城无依无靠更无人提携。
“林老弟这一去只怕来日再难相见,老兄我实在歆羡,老弟将来若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老兄。”徐腾远说道。
林兴鹏不知道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话,竟反唇相讥道:“徐县令言重了,将来你若是想见我,直接去户部求见即可,我若是有空的话一定会接见你。不过徐县令要记住,今后入了京城千万别提我的名字。”
分明就是嫌弃徐腾远。
徐腾远:“……”
林兴鹏打量着徐腾远,忽然想到了什么。
“徐县令,你在这玉泉县当差有十来年了吧?想不想入京当官?”他问。
徐腾远意动,苦笑道:“自然是有这个想法的。”
林兴鹏朝徐腾远捻了捻手指,示意徐腾远给他点钱打点,没准将来有机会入京为官。
“林老弟这是何意?想要索贿?”徐腾远皱眉,语气重了三分。
林兴鹏脸色骤然变冷,没好气说道:“你这老货真不识时务,老弟也是你能称呼的么?将来你入京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道一声林大人?我念你勤恳当差十数年不得升迁,才让你给点钱帮你打点,你却好心当驴肝肺!”
徐腾远本念了这么多年圣贤书,本就是个意气书生,看清楚林兴鹏真面目之后索性不再违心恭维:“若是升迁的前提是用钱财打点,这乌纱帽我不戴也罢,林县尉不必再说了!”
林兴鹏讥笑道:“你好大的脸,等我进了户部直接把你贬到岭南去!”
徐腾远气得浑身发抖,却拿对方没办法。
得罪了林兴鹏,肯定没好果子吃。
对于自己的未来,徐腾远只觉得十分渺茫,甚至绝望。
这时。
林兴鹏的幕僚匆匆来报,称李九霄已到县衙门外。
“来得这么快?”林兴鹏笑了。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