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毓瑶直接上前抱住了她,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长荣,不怕。我真庆幸是你杀了他,而不是他杀了你。”
“长荣。真的。”
温毓瑶帮公羊长荣擦干了眼泪,“长荣别怕,他已经死了,再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公羊长荣的情绪被温毓瑶慢慢安抚下来,“毓瑶,你真的不怪我?”
“我 杀人了,我是通缉犯了……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长荣,”温毓瑶轻柔地摸了摸公羊长荣的头,“那我问你,如果我说,我如今杀过人,还是通缉犯,你可还愿意做我的朋友?”
“我当然愿意,你温毓瑶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就算你杀人了,那也一定事出有因。一定是那个人他该杀!”
“就是这个道理,长荣,我也愿意做你的朋友。”
公羊长荣热泪盈眶,紧紧抱住了温毓瑶。
“毓瑶,你可知我为什么会嫁给公冶绯盐?”
“我那个亲戚,公羊力成之女公羊云偌,嫁进乐渊王府做王妃,可是她过得并不好,乐渊王府里的女人多,男人更多,乐渊王得了花柳病,还传染给了她。”
“她怀了一个孩子,却流产了,后院里的妾室们也都对她不恭不敬,她为了固宠,想把我弄进乐渊王府做妾!”
“我不愿意,她便让她爹打我。”
“公冶绯盐说,只要我愿意嫁给他,他可以保我不进乐渊王府。”
“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他说,因为他是你的朋友。”
“我轻信了他,当时也确实没有办法了,我走投无路,一心想着只要不进乐渊王府怎么都成,却没想到,是从一个虎狼窝跳进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