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则看了那医师一眼,“此人确实是我的人,温娘子,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此人拒绝给我朋友看病。”
沈逸则一个睥睨的眼神看过去,那个医师就跪倒在地,“主子,主子明察 啊,不是我不愿给姑娘看病,而是不想毁了姑娘的名节。”
公羊长荣闻言,面露伤心之色,“我已嫁人,还有什么名节可说。”
温毓瑶立刻打断了她,“长荣,不可妄自菲薄!”
说完,温毓瑶又看向沈逸则,“沈郎,此事,你怎么看?”
沈逸则清了清嗓子,“既然,你怕毁了姑娘名节,那便蒙上眼睛诊断。”
“什么?这这这这…… ”那医师头上冒出冷汗,“蒙着眼睛,岂不是要上手去摸?这更是……更是有辱……”
“自然不会让你上手去摸。”
“就由温姑娘口述症状,你来判断后,告诉温姑娘该如何操作,让她来操作。”
“如此,甚好。”
看得出来,那个军医是一个老古董,沈逸则出的主意倒是照顾了他的面子。沈逸则安排完,便离开了车厢,留给他们空间。
温毓瑶将公羊长荣腹上的伤口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番。
那军医用袖口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姑娘,你确定没有夸大其词吗?”
“大夫,我都是如实说的。”
“真的看到了深红色的囊袋?”
“是的大夫。”
“那是……那是胃啊!”
“你……你这姑娘,可是被开肠破肚,这……这伤势可比战场上的一些战士们的伤都要重啊!”
那军医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药箱,“还请温姑娘替我拿出绿色瓶子。”
温毓瑶拿出瓶子,打开放在军医的鼻子前,让他闻了闻,“嗯,是这个,快给伤员吃上三粒。”
“这是固气丹。你伤这么重,怎么不早说!”
“我真害怕。”
“姑娘如今精神看着还行,可千万别是回光返照。”
军医一席话,说得温毓瑶和公羊长荣都白了脸。
温毓瑶严肃道:“当真如此严重?”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