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沈逸则没忍住,在她的发顶吻了吻。
“温毓瑶,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
沈逸则让温毓瑶又靠了一会儿,天气转凉,一阵阵的风能够穿透了衣裳。他便叫来温毓瑶的贴身婢女——秋桑。
沈逸则抱着温毓瑶进了最大的一间房,他小心地把温毓瑶放到床上,转头对秋桑说:“好生照顾你家姑娘。”
秋桑心中道:我自然会照顾好我家姑娘,岂用你说。
不过她面上倒十分恭敬:“是。”
等沈逸则走后,温毓瑶睁开了眼。
“秋桑。”
“姑娘,我就知道,你酒量最好,不可能醉的。”
“不过……”秋桑不解,“姑娘你装醉是为了什么?”
“你说,沈逸则知不知道我是装醉?”
“这……”
秋桑懵了,“难道,沈小公爷知道?”
“当然。”
“他当然知道。”
“我曾经在北离与他共同经营酒馆,不用说这春梨若雪,就是比这酒浓上十倍,我也是千杯不醉。”
“他知道但凡是我酿出来的酒,都不会让我自己喝醉。”
“所以,也定然知道,我在诓他。”
温毓瑶说到这里,低头浅笑起来,“说来他也是有趣,明知道我在骗他,还配合我。”
“也许,他是想看看姑娘你要做什么。”
“嗯。那我们就让他看看。”
沈逸则把温毓瑶送到屋里,人却没走,他躺在温毓瑶的屋顶,看着天上的月亮。
他听不到屋里人说话,也不想听,他只想替温毓瑶守夜。
不论她想做什么,自盛唐边疆关隘一别,多日不见,沈逸则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