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北离的女人,而且相貌姣好,被北离驱逐,流浪到了西蛮,自然会被西蛮男人看上,可是我父亲却将她保护了起来,还暗中送往了盛唐,当然会惹怒官兵。”
“在西蛮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里,我父亲孤身一人留在西蛮,就是找死。”
昏暗中,牡丹眉宇间生怒意,“你是说,这反倒成了我师父的错了?”
“当然不是,只是他明知西蛮如此,却不躲不避,是为何?”
“定然是有什么东西是他带不走的,他要用自己的命挡在那东西前面。”
牡丹平了怒气,“好,你说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觉得有理,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官府中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一股脑地去一个被官府绞杀的男人旧宅,一定会再次引起注意。”
“所以,我和沈逸则去就行了。”
“什么?不行!”
牡丹条件反射地拒绝了,“那是我师父的旧宅,怎么能让那个不干不净的男人去?!”
沈逸则回到庄子上,正在劈柴,他打算弄点柴火,烧个热锅,做点饭等温毓瑶回来吃。
“阿丘!”
“谁说我坏话了?”沈逸则不解。
温梓年在一旁帮忙,“也许不是坏话,是我妹想你了呢?”
沈逸则不语,只一味地低头干活,嘴角却不经意地扬起一个笑容。
……
“他……”
不等温毓瑶开口,牡丹再次打断了她,将她的话堵在嘴巴里,“既然你是我师父的女儿,那我跟要尽一尽师姐的义务,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我师父那样,能够对师娘好的!”
“你不要随意相信男人,更不要去哪都带着那个沈逸则,他并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