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惊悲痛之余,乔婉娩突然燃起了希望,觉得李相夷没死,快马加鞭赶去百川院。
清明,祭奠亲人的时节。
李莲花摆上一壶好酒,对着云隐山的方向,跪地叩首。
小胖鸟看他思念师父,却又只在这里遥遥相拜,叹气表示不理解。
“花花,既然你想师父,为何不直接回去云隐山,也能好好祭拜他一番。”
李莲花却只是苦笑摇头:“师父他被我这不孝徒儿害死,我怎么有脸去见他。”
“胡说八道!”小胖鸟不假思索反驳。
“你不能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呀,你师父去世时,你明明坠落东海,九死一生,怎么就是你害死的了。”
玄夜摸摸他脑袋安慰:“你师父去世,你没能送他最后一程,固然很遗憾。但也不必把师父的死都怪到自己身上。”
“对!花花你别傻乎乎的,好端端的给自己扣上个弑师罪名。”
他们的维护固然让李莲花暖心,可在师父这件事上,确实罪在他自己。
“师父是因为担心我,闭关时不慎走火入魔去世的。我没有胡说,本就是因我之故,害了师父性命。”
这么说小胖鸟就不服气了:“你亲眼看到的?你亲自验尸了?还是你师父借尸还魂亲口告诉你的?”
都没有,李莲花傻愣愣摇了摇头。
“但我回家,看到师父的坟冢,听说”
“听说!!”小胖鸟声音拔高了三个度。
“合着你就是看到个坟,然后道听途说,加上自己的妄自揣测,就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在这里自苦自责?”
“胡闹!!”小胖鸟举起小翅膀,想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
可举起来又舍不得打下去,加上玄夜护着眼神警告,它只能悻悻放下。
“确实胡闹。”玄夜低垂眉眼,看着悲伤自苦的小傻子,无奈得很。
“不经求证怎可随意断定是非因果。”
“若你师父之死另有内情,有凶手在外逍遥。而你却如此轻易下定结论,将罪责归咎己身,只知自苦。”
“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师父。”
李莲花只当他们安慰自己,依旧固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