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先出去帮我打水沐浴!”赶紧将含巧打发出去。
虞归晚当然记得云逸送她回来的,但云逸不可能会趁人之危,而且昨晚,她做的那个梦,是真实发生的!是谁?脑袋好沉,好痛啊……想不起来。
“小姐,你起来了吗?”门外刘可能的声音传来。
“我正要起呢,怎么了?”虞归晚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我刚刚好像听到小姐的声音了,所以过来看看,小姐无恙便好!”刘可能不相信含巧和从霜二人,担心小姐会受到伤害。
虞归晚的心里一暖,柔声道:“没事,我让含巧去帮我打水沐浴,你去厨房帮我备早膳吧,清淡点的!”
“好咧!”刘可能眉开眼笑应道,立马小跑开。
虞归晚扫视了一眼屋子,赶紧下来将地上凌乱的衣裳拾起,放到椅子上,再从衣橱里拿了件衾衣随意地裹在身上,门外正好响起含巧和脚步声,慌忙爬到被窝里去,她还没有做好见人的心理准备。
“咚咚咚,小姐,水来了!”含巧敲三下木门,直接推开进来。
虞归晚才惊觉:原来自己睡觉都不锁门的?
“水放好你就出去吧,好了我再叫你!”虞归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
“是!”含巧恭谨地放好水便退出了房门。
虞归晚一掀被子,鞋子都未穿,小跑过去将门锁上,真是惊魂未定,看来以后不可贪杯了!
水雾缭绕,花香四溢,舒适怡人,虞归晚靠在木桶上昏睡了过去,直到含巧来敲门,才惊醒时间过了很久。
坐在菱花镜前,再次奔溃,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印子,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红得能滴出血来。
只能涂抹冰肌玉膏,这样消的快,可是脖子上这么明显的印子,只要自己踏出这个房门,那不就等下昭告天下嘛。
翻箱倒柜,终于寻了件不算太厚的立领衣衫,赶紧换上,虽然这个季节穿这样的衣衫有点诡异,不过能遮住脖子呀,不过,似乎并不能完全遮住呢!
该死的男人,我一定要找到你,将你千刀万剐,呃,不对,外面不是有十名暗卫吗?对方是怎么进来而不被发现的?记忆中似乎只有顾延祚可以做到,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