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强迫她,没想到却被别人给占了,若是其它女子,大可赐死,可是他舍不得她。
寒气缭绕,男子的手劲不自觉地加重,怀中人闷哼一声,腰上的肌肤立刻殷红,脸色渐白。
云逸匆忙赶来,虞归晚寝房外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条黑影,含巧和从霜二人果然守在房外,云逸顿时火冒三丈,抬起大长腿,一人一脚踢翻在地。
再一脚踹开房门:“嘭”地一声木屑飞溅,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冲进去,正好看见男子钳制着虞归晚。
而虞归晚脸颊上火红的巴掌印甚是刺目,泪眼汪汪,嘴唇紧闭,一脸痛苦的神情。
男子鹰眸微眯,将怀中人推倒在床榻上,迅速拉过锦被盖上,翻身下床,迎上云逸铺天盖地的掌风,锦绣屏风应风碎裂成无数粉屑。
二人空手过招,招招狠厉,直逼对方要害,室内空气急速冷凝,好似寒冬腊月,冰寒刺骨。
虞归晚惊愕中,一蓝一白两道身影已在屋内过了几十招,屋内一片狼藉。
一个蓝衣华贵,尊贵俊朗,幽深难测;一个白衣飘逸,风流清俊,变幻莫测;一个内腹锋芒乍泄,沉冷阴鸷;一个周身戾气倾泻,杀气腾腾。
虞归晚揪着锦被,目不转丁地看着房中两道影子飞来掠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噗!”云逸败了,生生受了男子一掌。
“云逸!”虞归晚惊慌地扑到云逸的身边,扶住云逸。